“少夫人,这请柬的封面都是请崇文院的才子们画的。说不定将来哪一位位极人臣或出了名,都值好些钱。”杜惜福又提醒道。
合着就她一个人是土鳖啊!岑三娘合上请柬道:“那盆花抬回来了?”
“抬回来了,给了那个花农五两银子,明天雇了他照顾。连人带花都安置在前院的厢房里,修剪一番,明天就使车先抬了去。”杜惜福仍沉浸在兴奋中。
“杜总管想的周到。”岑三娘赞了他一声,道,“明日我和二姑娘同去,黑七给我们赶车,你再安排一辆车让丫头们坐。随行的侍卫都换了新衣裳去。”
“我这就去安排。”杜惜福兴冲冲的去了。
阿秋夏初听到岑三娘叫马车给她们坐,兴奋的笑了起来。
“好吧,今天午觉也不睡了。去把那天剩下的料子拿来,做几朵头花,你们明日好插戴。”岑三娘笑道。
第二天,花农与另两名侍卫一大早就赶了车将牡丹送去了随园。
吃过早饭,岑三娘和杜燕婉收拾停当,禀了杜老夫人出了府。
杜燕婉穿了件浅紫色的翻领胡服,脚上一双黑色的翘头布靴。头上戴着顶胡帽。
胡帽的式样是浑脱毡帽形,帽顶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