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他心底的最原始的欲望。杜燕绥觉得她的衣裳无比碍事,两下就扯开了她的腰带,襦衣长裙瞬间被他掀开。她像白兔子似的蜷缩在他身下。杜燕绥脑子嗡的一声,莫名的情绪像潮水淹没了他。一时间他终于知道热血沸腾四个字的感觉了。
额头的血管在突突跳动,他甚至能感觉到一股热气瞬息间扑上了他的脸,让他没有多余的想法,迅速的脱掉衣裳扑了上去。
肌肤相贴,像鱼游进了海,舒服得他想蹦跶。
岑三娘顿时被勒的呼吸不畅,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狠狠的在他背上挠着。
过了会儿杜燕绥终于平静了,长舒口气。这时,他才看到岑三娘哭得凄惨,心里慌了神松开了手,翻身坐到了一旁:“三娘,三娘。”
他叫着她的名字,笨拙的伸手摸她的脸。
岑三娘恨得牙痒。她真没想到跟在滕王身边那么多年,杜燕绥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雏儿。她嗷呜一声胡乱捞了些东西挡在胸前,气极败坏的低吼:“不准看!”
杜燕绥被她一提醒,低头一看,床单上洇出一大块血迹。他心疼的将她捞进了怀里:“不疼了,以后就不会疼了。”
“你这个禽兽!”岑三娘蜷在他怀里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