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声音,大步走进一名身着大团花绫罗紫袍,腰结玉带,头戴衮冕黑脸老人。他大步向前,与韦相并列,掀袍叩首:“尉迟恭是粗人,请皇上恕臣殿前失仪之罪!”
高宗心头欢喜,起身离了宝座,亲手将他扶起:“老国公十余年未曾上殿,身子可好?来人,给老国公看座。”
韦相的年纪不比尉迟恭小,羡慕之余又无可奈何。凌霄阁二十四功臣世代受香火供奉,摹有画像供人瞻仰。尉迟恭虽是打铁出身,并非名门望族,声望却不比他小。
文臣敬重,武将更是当他是祖宗一般,挨个的上前见礼问安。
这个自报家门,爷爷曾是尉迟恭手下某某将领。
那个称父亲曾是他带过的队伍中一名偏将。
殿间瞬间热闹起来。
尉迟恭的儿子尉迟宝林是九寺中的卫尉卿,瞅着自家老爹突然上殿,脚步又往后退了一步。尽量的让自己存在感低一些。
“老臣今日上殿乃是为了杜国公府与开国侯府婚事而来。认亲请安的免了。”尉迟恭十余年未曾上殿,就是不愿看到这番景象。他虽是打铁出身,心思却极细腻。皇帝能重用儿子便罢了,仗着劳苦功高,皇帝为示仁厚,难不成每天都在殿上给自己安个座?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