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燕绥遣了丫头们离开。
岑三娘也不拦,赌气的跪在蒲团上给张氏烧纸。
见她跪到了旁边,杜燕绥就移了个蒲团过去跪她身边,边往铜盆里扔纸钱边说:“我娘最疼我了。那日黑七找了来,说我走后,她穿戴整齐的就去了。我就哭了一场。”
岑三娘想起张氏去时的情形,心头就是一酸。
“燕婉也嫁了。只要国公府还在一日,邹家无论如何都会待她好。瞧邹大郎做低伏小的模样,好歹也是因着燕婉才如此。我就放心了。”
岑三娘不吭声。
杜燕绥又轻叹了声:“我袭了爵,祖母也没什么心事了。迟早要去和祖父团聚的。我身边就只有你一个了。你还疑我,叫我怎么办?”
岑三娘气得抬头瞪他:“什么叫我疑你?你故弄玄虚……”
话未说完,杜燕绥伸手按住了她的嘴,定定的看着她道:“我才回来,那里有时间和你细说,你就摆出副我对不住你的模样。”
那也是被你和老夫人误导的。岑三娘拍开他的手,不吭声。
杜燕绥就把头搁在她肩上闭上了眼睛:“我娘看着呢。你别推开我,她定喜欢咱俩好好的。”
不要脸,这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