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懒得理你!”
她转身跑回去,白色的裙子旋出一朵美丽的弧线,像一朵在夜色里无声绽放的昙花。杜燕绥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取了灯笼,不紧不慢的跟过去。
岑三娘穿着亵衣泡在池子里,散落的鬓发湿漉漉的贴在面颊上,趴在池边瞅他脱衣裳:“你还在孝期呢,不怕御史弹劾?”
杜燕绥微笑:“祖母早给我说过这事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谁叫我是国公府的独苗呢。”
岑三娘才十六岁,她觉得太早:“晚两年再生孩子可好?”
杜燕绥滑入了水中,头靠在池边朝她伸手:“这是自然。”
岑三娘走过去,手指在肩头的伤痕处轻轻划动着:“为什么?你不是独苗么?”
杜燕绥伸手抱着她的腰,腰纤细的一手都能掐住似的,水浸湿了她的衣裳,勾勒出胸前美好的线条。他轻轻将她抱在身上坐着,俯首亲了下去:“……你才十六,我怕生孩子会有危险。”
岑三娘感动得心都酥软了,手撑在他肩头,感觉他的手像鱼一样在身上游走,身体情不自禁的绷紧了。
他抱着她转个方向,让她靠着池壁,亲吻她的嘴唇:“这里的水很暖,以后你再想起冬天泡在太液池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