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说些话,你们先退下吧。”
嬷嬷欠了欠身道:“王妃病着,适宜静养。王爷叮嘱过,不能让王妃任性。既已拜见过了,杜夫人请吧。”
才坐下就要赶她走?岑三娘皱紧了眉。
尉迟宝珠眼里有几分惧意,轻声对岑三娘说道:“是啊,我病着,怕过了病气给你。见着你一面就成了。等我身子大好了,再请你来。”
岑三娘大吃一惊,眼前这还是活泼直爽的尉迟宝珠?她慢慢转过头,盯着那嬷嬷道:“王府就是这般待客的么?连王妃想和我说几句贴己话,嬷嬷都要管?”
嬷嬷抿了抿嘴,法令纹更深,腰板挺直着:“王爷有令,奴婢不敢违背。”
岑三娘理也不理她,心想我就坐在这里,你难不成敢来拉我?她转过身柔声问尉迟宝珠:“病了多久了?大夫怎么说?”
尉迟宝珠怯怯的看了眼那嬷嬷,手紧紧的握着岑三娘:“半年了,去冬去锦屏山看雪,染了风寒。放心,养养就好了。”
“杜夫人!你好无礼!”嬷嬷见王妃继续和岑三娘交谈,不由厉声说道。
岑三娘站起身来,逼视着她:“主子说话,哪有一个奴婢随意插嘴的份。方妈妈,掌嘴!”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