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不?”滕王生气的时候,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黑黝黝的眼神像暴风雨袭来的天空,阴沉的可怕。
岑三娘笑了。她想起小时候读过的儿童故事:小马过河。小马要过河帮妈妈做事。看着河很胆怯,牛伯伯告诉它河水不深,最多没膝。松鼠却说水深不可测,昨天才淹死了个小伙伴。小马吓着了。老马告诉它是深是浅,自己试了才知道。小马顺利的过了河。
她就像那匹小马。初来乍道,对皇权对这个社会充满了恐惧。在船上认出滕王的身份就开始惧怕。可这几年见过皇帝,和武则天聊过天,和皇后一家交过手。直到今天再见到滕王鼓足勇气说完那番话,她真不怕他了。
岑三娘扬起明媚的笑容:“我那能训斥您哪。我只不过想告诉王爷。杜燕绥不是随侍在你身边的侍卫空青。我也不是当初的岑三娘。王爷有话想问妾身,大可正大光明的相请。拘了我的奴婢,将我拖拽至此,实在太过失礼。”
滕王一怔。怒气来得快也散得快,哈哈大笑起来:“果然不是从前那个被本王威胁一句,就摇着尾巴来讨好的岑三娘了么?”
岑三娘挺直了背。
滕王笑声未停,往前跨出一步,微微眯了眯眼:“真的不怕么?本王想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