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我这儿就伸爪子。”
嘟囔了几句,认命的去了前院,找黑七进了书院嘀咕去了。
这厢邹雄杰和岑知林到了三房。岑老夫人见邹家来了人,就叫田妈妈把二夫人和岑知柏叫了来。又打发岑知林走:“你四堂婶日日盼着你家来,你且去她院里坐坐。你五哥七哥都在念书,打算今年考举人,也盼着你多说些书院的事与他们听听。”
岑知林想起自回来第一天用过饭就去了四房老宅住,紧接着安排祭祀父母,还没有和母亲说上话,也有些内疚。
他站起身却不太放心的看了邹雄杰一眼。
邹雄杰哪里不知道他的意思,笑着拱手道:“林哥儿放心去吧,莫要担心我揍你二堂兄。”
坐在旁边的岑知柏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岑知林瞧他那副心虚的模样,心头就来气:“二哥。先生与我讲,知耻而后勇。二堂叔丢了官,谁说没有遇大赦的一天?你是二叔独子,他日二叔家来,见你丢了书本,自甘堕落,岂不伤心?让二叔伤心你便是不孝。做弟弟的对兄长讲这些已是不该,只盼你振作精神,三思而后行!”
说摆举手一揖,大步出了门。
岑老夫人长叹一声。这么好的孙儿,咋就过继给了四房呢?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