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六分账后,客商占了八千两,很豪爽的把价值七千两的材料用船拖走了,工钱一千两算他倒霉。岑家只付了他一万二千两,买下了所有的股子。
杜燕婉笑得花枝乱颤:“商铺都推倒了。拖走了七千两银子的材料,岑家只拿到价值一万一千两的材料。离盖起酒楼还差得远呢。那些木材都堆在租来的仓库里。还得付租金。”
岑家现银投进去三万二千两,得到了一块空地和一堆木材。拖的越久,仓库付的租金就越多。岑家如果要建起酒楼赢利,至少要再投个几万两进去。
酒楼建好,岑家人又不懂经营,几万两银子没准就打了水漂。现在卖出去,只是一块地皮。哪有建好的商铺值钱。七间商铺能卖五六万两银子。一块口岸好的空地最多卖两万两。岑家进退两难。
岑三娘心道,邹雄杰真够狠。做个局将岑家套了进去。如果大夫人不眼馋,岑家还少亏点。大夫人一头扎进去。岑家三房的现银就周转不开了。
邹氏在旁边轻摇着团扇,淡淡说道:“只是给岑家一个教训吧。看在宝儿面上,哥哥不会做绝的。已经遣了管事去岑家,打算花两万两银子把那块地买下来。和方家合作盖酒楼。将来股子都给宝儿添妆。”
岑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