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想说的时候,已经迟了。”滕王淡淡的说道。
馒头背着背包,上了树,饮了口烈酒。夜色降临,雨势又大了起来。他拉上蒙面巾,紧紧双肩的背带嘀咕了声:“比包袱轻便,少夫人就是聪明。”
他轻盈的翻过矮墙,像猫一样,从阴暗处攀着木廊的廊柱翻上了屋顶。他趴在屋脊上,从包里掏出块黑色的油布盖在身上,小心的移开了一片瓦,把耳朵贴在了缝隙上。
中间隔着承尘,声音若隐若无的传来。
胡公公已经走了,屋里只有徐夫人在侍候着滕王。
“……大概三月吧,皇上会……丹华已去了……”
馒头急得抓耳挠腮,他一句都听不懂。他暗骂着道观的院子修这么好做什么,一边轻轻的将瓦揭到旁边。
瓦片移开,露出屋顶的椽子。下面是薄木板搭的承尘。馒头个头大,他瞧准房梁的位置,抓着椽子想要滑下去。
房梁在一步开外,他看了眼距离,只得放弃。脚勾住椽子,倒挂着探下身去。
声音更清楚了。
“……杜燕绥必须死。我可不想她手里还有握着兵权的大将。”
馒头一惊,她是谁?
“王爷,后院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