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岑三娘拍开他的手,满脸羞色,“我儿子会知道的。”
才巴掌大一团肉,知道个屁!杜燕绥心里暗骂,手又伸了过去:“隔着肚皮,他总不知道了吧?”
让他禁欲十个月,岑三娘没有觉得不人道。她还怀十个月呢。男人不碰女人十个月要死啊?凭什么女人受苦,男人就忍不得?
想归想,她却没有再推开他的手,一边哄着肚子里的宝宝听话,一边享受着杜燕绥的按摩。
“以后叫奶娘喂儿子,你喂我。”杜燕绥靠着五指山和岑三娘滑不溜手的胸找到了突破口,郑重的做出了决定。
“我自己的儿子我自己喂奶。”岑三娘多的知识没有,母乳增加免疫力能拉近与儿子的亲情交流还是清楚的。
杜燕绥却打死也不松口:“又不是请不起奶娘。我请三个行了吧?喝不完给他泡澡都足够了。”
岑三娘羞红了脸,赶苍蝇似的赶他走:“回书房去。我要睡了。”
“我看你睡着了再走。”杜燕绥正经起来,拉了夹被给她盖好,握着她的手看岑三娘入睡。
岑三娘睡到凌晨便醒了,见杜燕绥还握着她的手,靠着床头睡的极香。她抬起头摇了摇他:“怎么在这儿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