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只是,我不明白,为何,小德子都未曾告诉我这条禁忌之罪,我身陷囹圄,对于景王的盟约来说,该是一种的损失。
难道,他们在最初就料到,我对这盟约有了反抗的意味?
“娘娘容禀,是桃花落于奴婢的衣襟,并非奴婢去摘,也并非它偶落于地,奴婢将它拾起。”
“你的意思是,你无过错?倒是本宫看错了不成?”她厉责的语声转作了绵绵笑意,纤白的素手轻轻将那护甲一正,翡翠的光泽流转间,她语音渐缓,“本宫既为正一品惠妃,自然对维护宫纪责无旁贷。你虽为御前宫女,但,皇上也曾说过,谁若犯了此宫规,一律杖毙,无须面圣。”
她的眼神随着这句话,落在我的脸上,期待看到我的惶恐,或者是求饶,而我,仅是淡淡地道:
“奴婢并未触犯这条宫规,娘娘若要罚,也需罚得让奴婢心服口服。”
“好一张厉嘴,还真以为,你眉眼相似,就能护你周全?”
近君侧,所招来的,果然是是非,果然是莫须有的嫉猜。
假若,我不过是名庭院内的粗使宫女,尊贵如惠妃,又是否愿意与我计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