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御前宫女?倒眼生得紧。”她音若黄郦,婉转悦耳,但,入耳,犹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森冷。
“回娘娘的话,奴婢是新近才伺候御前。”我低眉敛眸,因她未免我的礼,身子仍需躬着。
“啊?原来是新任的御前宫女。”她戴着护甲的手勾起我的小颔,我貌不惊人,蜡黄的脸映进她的眸底,她的眼却眯起,“这样子,倒让本宫想起一个人。”
“娘娘想起的是谁?”一边,方才斥责我的宫女忙顺着她的意思问。
“不过眉眼有些许的相似,终究,是不如那人的。”
“能让娘娘记得的人,必定是不同凡响的,岂是她所能比的?”那宫女讨好地说。
盛惠妃眸华转望想她,嗤嗤一笑,道:
“明镜,今日你的话,太多了些。”
“娘娘恕罪,奴婢失言了。”那唤作明镜的宫女听出盛惠妃的不悦,忙用手扇了自己两个耳刮。
声音清脆,显见手下并未有所保留。
“罢了,本宫又没怪你,这是昭阳宫,难道,你想让皇上看到本宫待下人刻薄吗?”
明镜住了扇打自己的手,言语间还是谄媚:
“娘娘最是疼惜奴婢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