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我和袭茹伺候在殿外,直到箫声停止时,已是第二日的卯时。
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目睹一个帝王,可以为了一个女子,用情至如此地步,不存在任何利用的感情。
但,即便如此,他却也有着不得已的苦衷。
先帝那道遗诏,始终是悬于他和她之间的一柄利剑。
而,他视她如命,宁愿选择疏远,也不愿意,这命被‘剑’所夺。
那么,对于后宫中其他现在看似容光无限的娘娘,还有,即将选秀入宫的女子,是幸或者是不幸呢?
不论幸或者不幸,她们都已成为名册上的秀女,这一步既然踏出,就再无回头的路。
包括,我那同父异母的妹妹,澹台姮。
不管,她是配于景王,还是留于宫中,对于父亲来说,都是最值得欣慰的事。
这代表着,他在周朝将有所依傍。
无论皇上抑或景王,无疑,是周朝最尊贵显赫的男子。
他始终认为,只有最尊贵显赫的男子,才能配得上澹台姮。
而她,也的确是极美的。
眉眼和我没有过多的相似之处,是另一种婉约的美。
仿同,白玉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