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时的记忆又席卷进脑海中,那一年,父亲因陪宫宴未归,晚上,夫人执意说我见到她,未行礼,便将我关进后院的黑屋中,任凭母亲怎么求她,她铁了心地就要罚我,说我目无尊长,可她彼时突然从花园的假山后走出,我当然来不及行礼。
其实,后来想想,那不过是一次,她处心积虑的蓄谋。
那一晚,我听到静谧的黑暗中,四周,有悉簌的声音,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心里的恐惧让我更紧地缩住身子,直到,我的脚背忽然有东西串过,逐渐适应黑暗的眼睛,看到,一双双乌黑圆溜的小眼睛盯紧了我。
我也看着它们,对峙间,我的手开始变得冰冷,额角也冒出汗来。
那些小眼睛见我长久没有反映,终于窜到我的身上,细细尖利的牙齿,开始噬咬我薄薄的衣裳。
我感觉到疼痛,我也知道,倘若我不做点什么,或许,我会可笑地成为这群恶魔的晚餐。
那一晚的记忆,注定是不为人道的残忍血腥。
我开始还击,我站起身,用我的脚在黑暗中向它们踩去。
听到‘吱吱’声一片响起时,我才惊觉老鼠的数量之多,以及它们的胆大是接近疯狂的。
这,不会是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