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是渗骨的寒冷,可,我依然纹丝不动,这些寒冷,又怎吞噬得了心中残留的坚持呢?
不论蓁儿是谁,也不论景王最终意图是什么,我总要为自己着想一次。
他和蓁儿之间的感情世界,我不会去涉及,因为,除了‘活’之外,我有另外需要维护的东西。
做御前宫女,其实,何尝不是目前最好的法子呢?
近君前,但,可以暂时不必做谁的替身,不涉及任何的情感,也对景王的紧逼有所交代。
纵然,这个尺度把握会很难,但,再艰难,总比放下尊严要容易,总比死要容易。
在长久的沉默后,他,终于打破这份寂静。
“朕一统三国又如何,最后,还是连自己心爱的女子都留不住,也不能留!”他顿了一顿,这一顿中,是任随都无法窥探的纠结,随后,说出的那句话,却让我有一缕的惊懵:“既然,你执意要出宫,朕会替你妥善安排,也算,不枉你御前伺候朕的这几日。”
这句话,着实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怔怔地抬眸,但他,只淡淡地挥了一下衣袖,示意我退下。
什么叫聪明反被聪明误,说的,该就是此时的我。
我断断没有想到,他会恩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