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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知暖这次没能昏过去。
已经睡饱了,大脑很清醒,清醒到一分一毫的撞击,辗轧。
痛到极致,就成了快-感。
最后,她都痛恨自己,咬破了嘴唇,男人缠绵的吻过她嘴角的血丝,“不准咬你自己。”
事后,墨司霆乔知暖清理,也发觉自己太过用力了,没来得及脱掉西装裤,裤链在她最柔嫩的地方都划出了痕迹。
墨司霆出门去给钟泽打了个电话。
钟泽接电话就哈欠连天。
“我说老墨啊,我昨晚夜班知道么?刚睡了一个小时。”
“给我开点药。”
“你病了?”钟泽脑中有点清醒。
“不是我,是乔知暖,”墨司霆顿了顿,“那种药。”
“?”
任由是钟泽这种全能医生,也没能立即反应过来墨司霆说的是什么药。
“就是消肿的。”
“噢——”
钟泽拉长语调,长长的应了一声,“原来是那种药啊!用不用我先去看看,然后对症下药?”
“我让,你敢?”
“……”
钟泽很怂的缩了缩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