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要用自己的手来堵住他的伤口。
“知暖。”
墨远航声音虚弱，胸膛上下起伏着，抬手似乎是想要攥住她的手。
“如果我死了，你……你愿不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
乔知暖撕下来自己裙摆上的布料，给墨远航在胸口压着，“你肯定会好的，一定会的。”
“我、我是说万一……”
墨远航的力气全都耗光了。
他一句话都说的断断续续的，嘴唇以很快的速度就变得惨白的毫无血色。
他终于握住了乔知暖的手指，“再……给我、给我一次机会……嫁给我……”
乔知暖的眼泪从眼眶里夺眶而出。
啪嗒啪嗒的滚落在尘土之中。
此时，她的脑海里不是墨远航，而是另外一张面庞。
她要怎么回答。
她答应了墨远航，那他呢？
他……恐怕也不会在意的。
她终归也只是他见不得人的情人吧。
她如何都没有关系的吧。
想到这种可能性，她的心撕心裂肺的疼，必须要做点什么才能缓解这种疼痛。
她死死地咬着唇，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