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钟泽告诉了沈晗静，也必然就把威廉的结论也告诉她了。
无计可施，这四个字还真的是可以用对地方了。
沈晗静托着腮，“现在的墨司霆和墨擎之间，对你有什么区别。”
乔知暖忽然楞了一下。
有什么区别？
这个问题她没有想过。
“墨擎会撩你，会对你动手动脚，会想要把你拉到黑暗的阴影里面去搂搂抱抱亲亲，那墨司霆呢？”
乔知暖：“……”
对啊，那墨司霆呢？
墨司霆也会。
乔知暖眼神有些迷惘了。
沈晗静说：“所以，现在喜欢上你的墨擎，和墨司霆并没有什么区别，对你来说。”
乔知暖沉思许久，点了点头，“是的。”
她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
在最后和墨司霆冷战的时候，也就正是因为墨司霆对她的占有欲太盛，让她喘不过气来，没有丝毫的自由，关系才会进入到一个僵化期。
而现在……
墨擎把墨司霆的占有欲放的更大了。
那他肯定不会满足于她这样的疏远他避开她，他肯定会有所行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