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是时菁是吧？”墨擎一言就道出了其中精髓。
墨衍没说话。
“你那夜，是把余梅梅当成她了？”
墨衍深深地闭了闭眼睛。
“她死了。”
墨擎瞳孔微缩。
他敢肯定，这件事情，墨衍从来都没有和墨司霆提过，所以他也不知道。
不过，墨衍什么都没说。
两人心里各自有各自的苦闷，都端着酒杯，一口一口的浅啜着。
“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墨擎忽然问。
如果是往常，墨衍肯定会嘲一番。
可是或许是现在这个话题起的就过于低了，墨衍没有笑，眉心微蹙着，似乎是在思考着墨擎的这个问题。
大约有半分钟后，他才回答道：“喜欢是放肆。”
墨擎心里一紧，“那爱呢？”
墨衍摇晃着手中的酒杯，里面玫红色的酒液，就仿佛是人的心头血，那样红的亮眼。
“爱是克制。”
他将酒杯里面的酒，仰头一饮而尽，搁在酒柜上，转身就离开了。
只留下墨擎一个人的身影，在壁灯的照耀下，拉开一条长长的黑色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