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雪倒显得有几分笃定。
乔知暖忽然笑了一声。
这笑声里，带着几分嘲讽。
也不知道是在自嘲，还是嘲讽宋灵雪。
她转身，又坐了下来。
宋灵雪得意的一笑，把马克杯放在桌上，“其实乔小姐内心也很是疑惑的吧，从墨司霆第一眼见到你，然后就开始对你侧目，对你追求，真的是你的人格魅力吸引了他么？别忘了那个时候，你也就是一个普通的设计员而已。”
宋灵雪耸了耸肩，“其实我也是偶然之间发现的，我找私家侦探去……”
乔知暖把手包往桌上轻巧的一放，“宋小姐，不必要卖关子了。”
宋灵雪笑道：“就喜欢你这样的爽快性子，我查到你曾经在高中毕业的时候，生过一个死胎。“
乔知暖握着马克杯的手，猛地颤了一下。
这件事情，一直是隐藏在自己的内心深处的，根本就没有人知道。
倘若那件事情被扒出来，她……
宋灵雪本来还在怀疑这件事情的真实性，毕竟蔺恬当时也不知道，这事儿就只听乔玉舒说起过。
可现在看见乔知暖这样的表情，就知道私家侦探的调查，也还算是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