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暖注意到墨司霆的脸上的表情并不太自然，就走了过来，“怎么了？”
墨司霆将手机移动过来给乔知暖看。
乔知暖只是看了一眼手机上面的这份病例照片，心就好似是在瞬间沉入了冰窖之中。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杜涛。
那个曾经是负责罗敏的精神病院的院长，想要将她占为己有而用尽龌龊手段还把她给弄进警察局里面想要逼迫她就范！
“他……不是死了么？”乔知暖的嗓音有些艰涩，沙哑难耐。
墨司霆抿着唇，“当时陆北是在海面上打捞出他的尸体了，但是已经面目全非，当时我就怀疑这个人其实没有死，而是被人调包了，没想到还真的是……”
乔知暖接着说：“是宋科对么？”
这次轮到墨司霆有点惊讶了，看向乔知暖，“你……”
乔知暖说：“我只是猜到的，我见过宋科几面，但是那个宋科实在是……让我觉得眼神很熟悉，是那种很冷很冷的眼神，与别人都不一样，虽然他的模样我的确确不曾见到过的。”
她顿了顿，“现在我看见杜涛的照片，才意识到，那双眼睛我究竟是在哪里见到过，所以，这两个人，其实就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