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用乔知暖当成切入口，然后从愧疚，伤心，后悔，这样几个角度去开导他，他却完全都没有一丁点反应。
威廉枕着自己的手臂靠在沙发上，耸了耸肩，“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对牛弹琴了。”
钟泽哼笑了一声，抬眼就看见了威廉面前放这个那个智力钢环，没忍住，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你不会拿着这玩意儿去逗小墨了吧？”
“怎么？”
“这是墨小墨在三岁以前就玩儿烂了的东西。”
“……”
钟泽说：“你用这个去逗他，还不如拿乔妹妹做的几款点心去送给他来的实际。”
威廉摇了摇头。
“这不是普通的心理精神问题，”他坐起来，撑着手肘，“就连司霆之前的第二人格显现之前，也会有预兆，而且，能抓住他内心里的一个关键点，就好像是一个含着珍珠的蚌壳，只要是找到了那一点，然后用工具就能把它给撬开。”
“可现在墨小墨的情况，并非如此，我尝试了几个突破点，都不行。”
钟泽也收敛了脸上的玩笑之色，他还是第一次见威廉露出这样为难的表情。
要知道，威廉可是在心理精神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