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下巴走了几步道:“目前看来,这个导致你感染了狂犬病病毒的可能性是最大的。你回国后,可以告诉你的恩师,让他查查,兴许有新发现。”
山本大康点头道:“会的!柳神医,真的非常感谢你,我现在最起码有头绪了!关于这新闻,我隐隐约约也看到过,但是这样的案例全世界好像就一两个,太特殊,太罕见了,我虽然绞尽脑汁,但是压根就没有往这方面想,你这一分析真是让我茅塞顿开!”
柳飞道:“病因是能大概确定个方向,但是很遗憾,我对这种病也束手无策。”
山本大康笑了笑道:“我之前那么嘲讽你,你还愿意来见我,已经是很胸怀宽广,我也很感动了。我恩师研究这个病长达数十年,目前都没有什么有效的治疗办法,我其实已经认命了!哎,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得狂犬病,这也许是上天和我开了个玩笑。”
说完,他笑了,不过很明显,笑得很绝望。
柳飞叹了一声道:“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那么恨中医,是因为中医给你带来过创伤吧?”
山本大康再次大惊道:“你……你怎么知道?”
“猜的。”
山本大康浅声道:“说来惭愧。我对中医不待见主要是两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