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都没有。
情急之下,他慌忙起身抱了几床被子将她给完全包裹住,她这才好点。
看着她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自己,冷得发紫的嘴唇不停地抖着,却既不喊冷也不哭闹,柳飞真心心疼。
海鸣山主峰上,一个一直注视着柳飞家的男子同样也十分心疼。而他不是别人,正是飞鱼。
小白见他一直站在那,一动不动的,沉声道:“大哥,你马上都在这站一晚上了,快天亮了,我们该撤了!”
飞鱼道:“你说我这样做对吗?我先把妹妹送到福利院,然后又让她孤身一人呆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受了那么多的罪……”
小白道:“大哥,这不是你的错!你设了那么大的一个局还不是为了救她的命吗?但愿咱们这次赌对人了。”
飞鱼缓缓地闭上眼道:“但愿如此吧,不然我都要绝望了。好了,我们走吧!”
……
转眼间又过了几天,柳飞虽然天天都在给寒寒治疗,不过她的病情并没有任何的好转。
唯一可喜的是她的精气神好了一些,而且也愿意和李云柔等人呆在一起了。
眼看着距离亨利晚宴的日子马上就要到了,柳飞把幽狐和蝎子约到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