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升。
这也算是一种策略，也能理解。
不过这拿传记要求签名就有点过了，因为柳飞稍微一瞥就觉得他买的很有可能是新书，只是稍微动了一下手脚，加工了一下而已。
而且世人皆知亨利先生是搞石油的，终究不是搞互联网或者科技的，他就是再强调创新，能强调到哪去？他这明显是要把他今天取得的成就给亨利记上一功。
亨利表面上是高兴了，但是他肯定也是个人精啊，有些事心里会不清楚？
所以，有些事真的是过犹不及！
宋楚恒得到亨利的亲笔签名后，像个小粉丝似的不停地感谢，不停地请教，以至于晚宴都开始一会儿了，两人还在聊着。
那些大老总们终于看不下去了，几经委婉提醒之后，宋楚恒连忙指了一下柳飞道：“我想大家都很好奇这位先生的身份，其实我也一直很好奇，所以……”
亨利看了看柳飞，笑道：“楚恒说得没错，你看起来和他年纪差不多，成就也一定让人刮目相看吧？我也很想听听。”
太贱了！
柳飞看了一眼脸露邪笑的宋楚恒，真是懒得再看他第二遍。
都说高低立现，高低立现，他那么强悍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