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事我可是最喜欢的,今后这事包在我身上了,而且免费!”
宋河洲干笑道:“柳总又开玩笑了。今后但凡你提前打个招呼,我们刘家的大门绝对为你敞开!不知道你深夜到访,有何贵干啊?你不是在海鸣山吗?怎么突然来京城了?”
听到这话,柳飞摇了摇头。
这装糊涂的功底真是了得啊,刘家发生了那么大的事,他会毫不知情?
笑了笑,他道:“宋总,戏不要演得太真,糊涂也不要装得太深!你会不知道我为何而来?”
宋河洲依然是一头雾水道:“柳总何出此言啊,我真的毫不知情。我都已经睡了……”
“你毫不知情什么?”
意识到说漏嘴了,宋河洲连忙道:“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咱有什么事进屋说吧。”
柳飞将手一摆道:“二位,不必这么假惺惺的,没意思!我这次来,就是给你们下战书的,你们私下做了什么事,你们自己心里最清楚,好自为之吧!”
说完,他猛然抬起手,宋河洲和宋楚恒几乎是条件反射似的向后退了一步。
柳飞则是抹了抹鼻子,然后哈欠一声道:“你们这里乌烟瘴气的,不宜人呆,告辞!临走前再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