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着牺牲。”唐岩用手抚着它冰凉的铁皮外壳说道:“我曾经说过,你在我的眼睛里从来不是一台机器人,是核子战争前那些心怀天下的先贤的后继者,他们把为人民服务的精神 托付给你,把废土的未来托付于你,你就跟他们的孩子一样。能为这样的朋友牺牲,是我的荣幸。”
啪嗒,啪嗒……
焦同志冷凝器溢出的水珠落在地上,战斗抑制器冒出如丝如缕的烟气。
“唐岩,能够遇到你是我醒来后这段时间最幸运的事情。”
“是谁教给你讲这么肉麻的话?”唐岩拍拍焦同志的铁皮外壳:“那就这么说定了,晚点我安排妥当派人来找你。”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离开生产车间,往办公楼走去。
在传送带下面检修设备的飞机头与三公子对视一阵,脸色很茫然。
焦同志与唐副团长的话,究竟哪一个更肉麻?
“他是从黑色圣徒来的吧?”
飞机头点点头。
“你信他说的那些话吗?”
“呃……”飞机头没有点头,但也没有摇头。
“希望我们以后不会变成脸上纹着蝎子的光头,那太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