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酒瓶，打着酒嗝，靠在他的肩膀上痴痴地笑起：“我跟你说，人人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可没有婚姻，爱情……爱情连坟墓都没有……就像我和霍康，尼玛……暴尸荒野都不觉得遗
憾！”
霍正熙这会儿也喝多了，他伸手搂起顾夭的肩：“你和小康那根本就不算爱情……充其量……就是……就是青春期的冲动……”
“没错……就是冲动！”顾夭提起酒瓶喊道：“为我们青春干杯！”
喝了一口之后，她又大喊：“为我们的冲动干杯！”
“干杯。”这次，霍正熙和她一起喝。
大喊之后，顾夭靠着霍正熙撇着小嘴哭了起来，“霍正熙，我真的很差劲吗？你说只有瞎子才会娶我，可是我不想嫁给瞎子……呜呜……”
霍正熙哈哈笑了起来：“我骗你的，瞎子才不会娶你……因为瞎子看不到你的好……”
“我好吗？”顾夭抬起头来，双眼迷离地看着霍正熙。
霍正熙放下酒瓶，伸手搂住她的后脑，然后靠近她，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你很好，顾夭，你是我见过最善良，最有活力的女孩，你真的好，你的出现，让我的生活……五颜六色。”
他说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