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怎么又想起他了,暗暗压了压心口,想要抑制住那里的抽痛。
刘云媳妇站在车门边,对姜文艺招了招手。
姜文艺白着脸过去了,还好是夜晚,刘云媳妇也没有注意到她的不适。不过刘云媳妇没注意,不代表另一个人没注意。
谢言看着姜文艺进了车门,心里有些担心她,面上不显露出来,只能自然地将身旁的一杯水递给她:“喝水吗?”
姜文艺摆摆手,无力地躺在车椅上,她现在只想休息,将脑袋里面的东西全部排出去。
谢老爷子将谢言的一番动作看在眼里,若有所思地看向姜文艺。
车在黑夜中缓缓行进。
回到家中的姜文艺简单地洗漱了一番,倒在床上却又睡不着,有些事情越不去想,在脑中也越清晰。
姜文艺望着窗外地月色,笑的有些惨淡。
早上起来做早饭,刘云媳妇揉揉半眯着的眼睛:“早啊。文艺,又起这么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