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大半的谭书墨睁眼没有见到姜文艺的身影,透过禁闭的门隐隐约约能够听到外面悉悉索索的声音。
门“吱嘎”一声打开了,正在擦拭地板的姜文艺抬头看了一眼,“是不是我把你吵醒了。”姜文艺一边说一边低下头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她一抬头谭书墨就看到了灯光下晶莹的泪珠,“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谭书墨把姜文艺从地上搀扶起来,她手里的抹布往水盆里一扔。
“没事,已经弄好了!”也许哭的时间太久看,姜文艺的声音都已经不大一样了,说起话来瓮声瓮气的。
酒醒之后谭书墨头疼的厉害,捏了捏酸疼的眉心,“是不是我刚刚做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了。”一听这话,姜文艺的泪水就不受控制的往下流。
姜文艺唯唯诺诺的样子和谭书墨所目睹的完全不一样,“你有话能不能给我说,一个人憋在心不难受吗!”谭书墨语气里带着不耐烦和严厉。
“我没事,就是太困了,睡觉吧。”姜文艺拉着站在原地生气不动的谭书墨。
“姜文艺 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我越来越看不懂你了。”谭书墨甩开姜文艺是手,“今天晚上我去沙发上睡,咱们都冷静冷静。”
姜文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