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完全是截然相反的两个前提。
姜文艺眼神像是看待陌生人一样看着谭书墨,“既然你都已经见到,何必再绕那么大一个弯子?”她只觉得自己被谭书墨耍的团团转。
谭书墨被这么一说,心里更是别扭了,“这是我的问题吗,明明是你有事情瞒着我。”
“谭书墨,我觉得咱们两个不合适。”姜文艺死死咬着嘴唇,但是脸上的眼泪却暴露了她的本心,哽咽抽泣的声音响起,桌子下面隐藏的双手思思的扣在一起,“这件事情我没有告诉你,是我不对,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你的担心是没必要的,因为我和谢言是清清白白的。”
谭书墨在听到不合适的时候,从心底到胸口揪在一起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