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想。”谭书墨一步三回头的看着床上发呆的姜文艺。
李妈端着还没有敲门谭书墨就出来了,“先生,刚好醒酒汤已经好了,您喝点!”
谭书墨无精打采垂着脑袋,只当没有看到李妈。
谭书墨一只脚刚踏出门,姜文艺就伸手把床头的灯关了。姜文艺心里的自责和悔恨被谭书墨简短的一句话所驱散的无影无踪。
可是转而又被心疼所取代,疼的让人绝望。心脏犹如被撕裂般,一寸一寸疼的痉挛,姜文艺瘦小的身体蜷缩成一个“”字。
谭书墨烦躁的扯了扯脖子间的领带,寂寞的躺在床上,眼镜空洞的盯着天花板,犹如被巫婆施了魔法静止了一般。
天蒙蒙亮,姜文艺房间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接着就是故意放轻的脚步声,不用看也猜的出来是谁。
为了把声音减到最小,谭书墨是赤着脚进来的。凑着窗外微弱的光亮,谭书墨坐在姜文艺的床前。
没一会儿,姜文艺就察觉到一双温暖宽厚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脸上,“丫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谭书墨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脸上不然见感觉到一丝凉意,门开了,又关上,姜文艺整个过程都是个清醒的。幸好光线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