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把拐杖握在手里,起身离开了。
    谭老爷子都不知道谭岳山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公司的事情他什么时候上过心,说的他功劳很大一样。生气之后,老爷子的眼睛里晦涩难明,总有一些说不出的落寞感觉。
    谭岳山是老爷子唯一的儿子,当时他出生的时候老爷子都不知道有多欢喜,谁知道现在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老爷子叹叹气,无奈的上楼去了。
    赵水柔躲在楼下的转角的角落里,把两个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岳山,愣着干什么呢?吃饭吧!”赵水柔端着刚刚从厨房里里做好的鸡蛋。
    “啊,没什么,吃饭吧!”谭岳山不知道就刚刚一句简短的话怎么惹着老爷子,也以此证明了他在老爷子心中的地位。
    “咱爸说的让咱儿子砚儿进公司的这件事情也没有了下文了,要不你再去问问?”赵水柔一手撕着手里的面包,一小片一小片的吃,眉头挑了挑。
    谭岳山放下手里的杯子,“这件事情以后还是不要提了,砚儿不是那块料,看看让他去其他地方锻炼一下吧!”谭岳山见到老爷子就像是老鼠见到猫一样,话都不敢说。更何况这件事情他已经去过一次了,他不想再去第二次。
    赵水柔温柔的面容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