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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好衣服的丁淑仪坐在谭书砚的身边,“我听说她的孩子没有了,猜想她和书墨的关系一定不好。”丁淑仪的嘴角勾起笑意。
现在在谭书砚的身边丁淑仪对谭书砚的称呼都是这么的亲密,谭书砚心里自然是不愿意的,“你现在是不是还在对谭书墨心心念念,嗯?”
“啊,你做什么,有病吧!”丁淑仪吃痛的叫了一声,用手捂着自己的脖子。
“这是为了让你清醒清醒同时长住记性。”谭书砚邪魅的一笑,“没事,在后面不会有人发现的。”
“你说的的这个事情我也清楚,但是我去她家一定不行。谭书墨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弄死我的。”谭书砚想起上次对他的惩罚,身体就不自觉的出了一层冷汗。
丁淑仪扭着腰身坐在谭书砚的腿上,“你放心,现在对于谭书墨的只有仇恨,我不会忘记我曾经经历了什么。”丁淑仪咬牙切齿的说。是的,那种羞辱她刻骨铭心,但是对谭书墨的爱并没有因此而减少,因为这所有的恨都在加在了姜文艺的身上。
丁淑仪任由谭书砚不安分的手在自己身长游走,呼吸慢慢的变得急促有些紊乱,“你不恨姜文艺,不恨谭书墨,不恨谭家吗?”丁淑仪故作心疼的把手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