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赵献忠府内。
平日里已然掩灯熄蜡,一片寂静安然的帅府,今夜却到处灯影晃动,人生嘈杂。
“啊——痒死了,一群庸医!都给本使杀了!”
走在回廊内的赵子恒隐约可闻宇文博那撕心裂肺的狂吼声。
“少将军您可回来了,将军正在上房闹心着呢,您快去看看吧。”
拐角处,赵子恒一众恰巧与一引着医官的家丁,碰了个正着。
“恕在下无能医治此病之罪。”那医官见到赵子恒便屈身谢罪,面露无奈,惭愧之色。
“你且先行退下,此病乃顽疾,莫要自责。”一见那医官此举,赵子恒便知其期间无奈,于是稍作安慰,让开道路与那医官离去。
“子恒,为兄就不叨扰了,若此水不灵,昊宇再想办法。”
送赵子恒安全抵达,南宫昊宇便欲辞别离去。
“昊宇兄且慢!兄台可去馆绎督办救治其他病患,贤弟这边也好心安。”
“你自去吧,为兄自会为子恒分忧。”
简短分工后,二人就此别过。
一进宇文博内室,迎面一股臭气扑来!
“父帅!子恒已经取得圣水,速速与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