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传薛神医!”见此场景,南宫瑾立时起身,神色紧张的奔了过来,“吾侄何处不适!?”
“没事,只是有些眩晕罢了。”见叔父如此担忧,南宫昊宇便做势安慰道。
“侄儿一路风餐,定是倦了,来人呐!快快扶公子回房!”
随即一众童儿便引着南宫昊宇回到焕然一新的内室,见天色已晚,那书童便提醒道:“这位公子,客房已经布办停当,稍后随小童前去便可。”
“赵公子哪都不去,就住在我房里,没事了,都退下吧。”
“那个,子恒稍后想回城南老宅看看。”
“这么晚了,就在这将就一宿吧。再说你家那个老宅子都十多年没人住了,不利于养伤,不行不行,说出花来你都不能回去。”
就在南宫昊宇极力挽留之际,南宫瑾引着薛神医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此乃老夫侄儿南宫昊宇,方才偶感眩晕,有劳薛神医。”
那老者随即上前便是一通例行查验,少顷便摇头喃喃道:
“观公子气色红润,脉象平稳,口舌无疮,眼神明亮,也没什么不妥啊。”
“劳烦神医再好好看看。”见薛神医片刻便下结论,南宫瑾似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