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南宫昊宇与赵子恒两唇刚要相接之际,那把夏禹剑,突然锃锃的发出嗡鸣之声。
赵子恒听见剑鸣,猛地一个转身,霎时宝剑出鞘,只听酸牙的一声锃,赵子恒手持夏禹,细眉一挑,万分机警道:“何人造次!?”
“是我,昊宇。”
一听南宫昊宇那熟悉的声音,赵子恒绷紧的神经立时松懈下来。
“昊宇兄你可吓死子恒了,昨夜兄喝得烂醉,竟在院中睡了一宿。”
“是吗?昨夜为兄闻那桃花甚香,夜色太美,便独自小酌了片刻,没想到那桃花酿甚是力大。”
见赵子恒如此认为,南宫昊宇干脆就势胡言起来。
“后背还疼吗?”就在赵子恒复观伤口之际,忽见南宫昊宇后背竟完好无损,霎时疑惑不解。
“真是邪了门了,方才还伤痕累累,怎这么一会儿就痕迹全无?”又一想兴许是草药灵验的缘故,也就没做理会。
观赵子恒面色有变,南宫昊宇随即坐起,“寻思什么呢,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不信咱俩再战三百回合。”
“好了好了不闹了,瞧你那脸灰滔滔的······”
“昊宇兄可好些了?”
就在此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