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宣读之音又引了回来。
“奉天承运王上诏曰:今有赵献忠谋逆一案,经查,实属无中生有,朕择日将颁诏罪己,现命守城军士摘下赵家头颅,找到尸身,予以厚葬,赵家遗孤尽数赦免!钦此!”
“臣等接旨!”
一众官兵只道例行高呼,却是无人细思。
谁料一向一根筋的宇文少瑞此间倒是破天荒的迟疑了一下,
“难不成李宏贤弟初登大宝,大赦天下了不成?”
·········
赵子恒不听诏书方好,一听当时肺都气炸了,咬牙切齿的跟赵子卿低语:“一纸诏书我赵家三百余口就这么白死了?罪己?罪己人就能活过来吗?”
“兄长,这诏书来的好生蹊跷······”
就在赵子卿迟疑之际,那宣读之人念完诏书刚要离去之时,宇文少瑞突然大喝一声,“站住!!”
“将军这是何意?莫非怀疑诏书真假不成?”语毕,经过一番易容的小顺子故作镇定的走到宇文少瑞面前,大大方方把诏书呈与其前,阴阳怪气道:“将军可要看仔细了!”
看那明晃晃的御印,宇文少瑞当即忆起玉玺失踪之事来。
“难不成父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