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兴许是太过急迫,忘了加盖。”那太监知道南宫瑾是问玉玺之事,便连忙尴尬掩饰。
“将军,公子好像要说什么。”
“昊宇!昊宇!你要说什么,叔父在这呢。”
心急如焚的南宫瑾也顾不得什么客套不客套了,急急撇开那传诏太监,小跑到南宫昊宇榻前。
“子恒,子恒,快去救子恒,……”
南宫瑾做梦也没想到南宫昊宇用尽全力从牙缝里竟冒出如此避讳的字眼,忙用余光扫了扫那站着未动的传诏太监,赶紧以声压之,“快去准备粥水,昊宇饿了。”
众人岂会不知其意?连忙自然复和,“小的这就拿来。”
在这敏感关头,此等大逆之言若是传到宇文策耳中,南宫府顷刻就会被扣上私通乱党的罪名,见南宫昊宇不再喃喃,南宫瑾不禁擦了一把冷汗。
“望将军凡事以国事为重,切莫贻误军机!”那太监观南宫瑾精神恍惚,临走前又好意提醒一语。
“这家伙可走了,你说这个宇文策,惹谁不好,非得招惹那赵献忠,这不自毁长城吗?想那赵献忠征战多年,手下尽是忠勇之士,不来寻仇才怪!”
“师父!”就在此间,南宫昊宇猛然瞪大双眼,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