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置信。
“蒋毅，我们离婚吧。”将离婚协议书放在蒋毅面前，佑左左的表情，难得的严肃。
“左左，别闹，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你说出来我改还不行吗？”
表情几经变换，蒋毅压下心底的震惊和愤怒，一脸无奈的宠溺。
他有那个自信，只要他做出让步，佑左左一定会乖乖听话的。
这么多年以来，不都是这样的吗？
可惜的n次方。
“改？蒋毅，脏了的东西，还要怎么改？还是你想说，沈安心车上掉的内裤，不是你的？”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蒋毅的脸色骤变。
“蒋毅，十年，不是十天，我从未想过，你会背着我，跟沈安心做出那么恶心的事情。”
“就当，我的青春喂了狗，你现在签字，并主动退出天佑，我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否则，别忘了去年我们签的那份合约。”
佑左左表现的太过平静，太过波澜不惊了，就仿佛，她只是为了离开他，至于他到底做了什么，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关系。
这一认知，让蒋毅的那种奇异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挑衅。
所以，他一把攥住佑左左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