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左左的挣扎,随着男人的低声安抚,和亲吻,渐渐的冷静下去。
“是我,左左,是我,没事了,只是一个噩梦,已经没事了,不要害怕……”
“那些,都是真的对不对?你也记得对不对?”半晌,佑左左才如梦初醒般梦呓出声。
“左左,那些已经过去了,过去很多年了,虽然也很痛苦,但是,我更庆幸,如果不是当初的事情,我们就不可能有那么深的羁绊,老婆,我很庆幸,我们能拥有相同的记忆。”
将人抱在腿上,裴逸曜一手轻轻安抚着她的后背,一边亲吻她的脸颊、眼睛……
“你,不会很痛吗,真的很痛啊,他们,竟然拿钉子扎我的胳膊,还有腿上,都是钉子……”
回忆起梦里的痛苦,佑左左条件反射的哆嗦着,主动贴近裴逸曜,将一张煞白的小脸埋在他的怀里。
“!”在一边充当隐形人、时刻研究佑左左情况的钟子扬,悄悄朝裴逸曜竖起了大拇指。
就是这样,只要还有一个人能够安抚她的情绪,能够让她主动去相信、去靠近,情况就不会太糟。
钟子扬最害怕的,是佑左左变成裴逸曜当年那样,无差别的排斥所有人。
就连他自己,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