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做了什么?”
江月琴险些站不稳,一手扶着裴逸曜的办公桌,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皮质转移上、神情悲戚的儿子。
“你明知道,左左的心里有道疤,这个事情,是她最不能触碰的,你怎么还能这么糊涂?当时为什么不解释?”
听了裴逸曜的解释,江月琴恨不得砸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东西。
平时那么聪明、那么理智的一个人,怎么会做出这种糊涂事儿来?
“妈,现在先找到左左再说。”
现在说一切都已经晚了,该发生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该犯的糊涂也已经犯了,只有找到左左,解释清楚,求得她原谅才是最重要的。
“对对对,你说的对,你这边有没有线索?左左的小姐妹什么的?”
“没有,左左只有一个好朋友,苏家那个疯丫头,我已经问过了,他们也不知道。”
“佑家肯定没有,工作室那边呢,左左不可能放着工作室不管的。”
“去问了,左左已经给大家放了假,她,这次是铁了心要走了。”
有些事情,不是不承认,就可以当做没有发生,可是,每承认一次,他就恨不得掐死那个愚蠢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