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她。
就算当初家里老人有意隐瞒,后来知道了真实情况,她也只是默默掉眼泪,却从来不曾说过一句委屈。
最让司徒青愧疚的,是那个孩子,二十多年了,从小没了妈妈,视如亲父的人其实狼心野心、谋划着她的继承,好不容易嫁了人,还是个白眼狼。
现在有了孩子,有了家吧,司徒家养出来的那个不知廉耻的东西还要再三去挑拨,还想要命!
司徒青其实没有什么把握,佑左左可以认他的。
可是,不管那孩子心里怎么想,司徒家的大小姐,总不能就这么受人欺负吧?
裴逸曜现在已经是裴家的无冕之王了,左左若是没有一个衬的上的身份,难保裴家那些人不动别的心思。
这么想着,司徒青长长吐出一口气,大手抓住了陈淑芬按摩的手。
“还是难受?我让医生过来一趟?”
陈淑芬真的是完美的体现了什么叫出嫁从夫,在她的眼里,司徒青就是她的天,就是她的一切。
“没有,有件事情,我想跟你解释一下,你,可能有些难以接受,我也是刚知道,我想你有权利知道。”
说完,司徒青拉着陈淑芬坐在沙发上,将所有的事情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