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做什么?”这虽然是清毒的药,但是没病没痛的喝了也没有什么好处。见祝摇红依然沉着脸,拓跋梁叹了口气道:“是朕不对,朕这不是心情不好么。”取过祝摇红手中的药碗放到了一边,祝摇红看了他一眼沉默了片刻方才道:“我不知道还恨不恨陛下,不过…都过了这么多年了,说恨不恨的,又有什么意义呢?我身体不适,先告退了。”
说完,转身便往外面走去。
拓跋梁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有些疲惫的揉了揉额边。这会儿他也没有心思 关心别的事情了,眼下的局面才是最重要的。
“来人。”
“陛下?”
“宣三品以上文武官员和皇室宗亲勋贵,进宫议事!”
“是,陛下!”
御书房外不远处,祝摇红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御书房,眼底闪过一抹寒芒。
恨不恨?
区区一个恨字怎么能形容她的心情呢?不过,她恨的不只是拓跋梁一个人,而是所有的貊族人。所以,当年她毫不犹豫地投入了公子麾下,也并不介意这些年一直留在拓跋梁身边。即便是每一天,她都恨不得一把捏死他。但是…只要能将这些貊族人全部都赶出去,洗清天启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