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五叔看到靳牧寒在笑,从小伺候在三少爷身边,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笑的如此温柔。
“三少爷。”
靳牧寒点点头,“刚从我父亲那边回来?”
“是的,家主一直在问少爷您在国外的情况,我怀疑,家主是不是察觉了什么。”
比如他的忠心。
“迟了。”靳牧寒道。
可不是吗?
五叔起初是靳家主身边的人,是派来监视靳牧寒一举一动的,并且每月整理成资料汇报,不过,跟靳牧寒出国的第二天,他已经被其折服收买。
毕竟,从一开始,这位爷就是不好拿捏的主,往往看起来越无害的人反而更致命。
没再继续聊后,沈千寻起身,换身运动服出去晨运三十分钟,回来时顺便买了早餐。
吃过早餐又洗个澡,花个淡妆,沈千寻便出门了。
靳家很大,像古时候大户人家的宅院,壮观别致。远远望之,笼罩在蒙蒙云雾中,似远离尘嚣。
沈千寻的保时捷停在靳家北门,马路两边种有银杏树,因是冬季,树丫光秃秃的。
不出五分钟,铁门敞开。
不经意看见,沈千寻微微晃神 ,深色长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