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先承问:“六少,你没事吧?”
靳彦冬抬手撩了撩头发,手上黏糊着血,他像个得不到糖的小孩躺在地上发起脾气,他囔囔:“三哥,你等着,等着,我会要你好看的。”
“六少?”
何先承试探性的又喊。
靳彦冬烦躁的吼:“你废啊,叫医生过来。”
医生很快过来。
靳彦冬手有软组织拉伤,头部那个伤口,缝了六针。
缝针的时候他没让医生打麻醉直接上手,靳彦冬用着闲聊的口吻:“你知道我三哥为什么被我爸送出国吗?”
何先承简直坐不下去,但又走不了:“为,为什么?”
“我把他养的一只橘猫尸解了,我差点没被他弄死。”
“怪我,年纪小,太冲动,可是你不觉得像我三哥这种衣冠楚楚的斯文败类,把他包装的外皮一层一层剥了,会很有成就感吗?”
何先承:“……”抱歉,没有。他想知道靳家人是不是都这么变态!而靳彦冬,怕不是个抖m。
靳牧寒洗了很多遍手,直到再闻不到血腥味才离开。
医院露天的停车场,他上了一辆黑色轿车,车窗半降,有淡淡白雾从窗口飘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