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靳牧寒比她先回来,悬了一下午的心有了着落。
是汤,放了板栗的,香气四溢。
多一个人住,屋里哪还有冷清的味道。
沈千寻也怕自己习惯,到时靳牧寒走了,自己会无法适从。
毕竟,没有谁能够像靳牧寒那般能让她吃得好,睡得好。
“回来了?”靳牧寒从厨房里出来。
沈千寻放下东西:“恩。”
“除了吉他还买了什么?”
沈千寻拿出马克杯,款式跟自己相同,除了颜色,她懒得挑,况且其他杯子没有自己的好看。
“总不能让你一直用茶杯喝水,不方便。”沈千寻继续翻着购物袋:“还有一双加棉的男士拖鞋,围裙,以及洗碗用的手套,这样就不怕水凉,总不能你做饭,碗还是你洗。”
靳牧寒浅浅笑着:“千寻,我说水凉不让你洗碗,那是借口,有手套也不让你洗。”
“为什么?”
吃饱了就躺,沈千寻偶尔会有种自己被圈养的即视感。
如同她觉得是自己房客,而靳牧寒是房东,身份调换的彻底。
靳牧寒理所当然:“我是绅士,而你的手珍贵。”
沈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