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我说不用看医生,真的不用。”
以前开方程式赛车的时候可没少意外受伤,还有住在穷人区的那段日子,隔三差五受伤是常事,过往的经验累积得出的结果,今晚这点伤,涂点药酒养几天就好。
闻言,靳牧寒沉默许久,深吐口水,“我去给你拿药酒。”
“恩,去吧。”沈千寻松开他的手,想起什么,又说:“待会可能要麻烦你帮我上药了。”
药酒不光是要抹,还得揉,得将药力物尽其用,她一个人,弄不了。
就好比淤青上铁打酒,得揉,淤青才散的快,好得快。
再说,她不反感靳牧寒的碰触,所以帮忙上药,应该没什么问题,这点程度应该可以接受。
靳牧寒呼吸屏了屏,指尖微颤,目光落下。
浴巾堪堪遮住大腿根部,玉腿修长白皙,在浅色床单的映衬下,晃眼勾人。
他加上的浴巾已经掉在一遍,沈千寻刚才估摸着急,浴巾围的松松垮垮,好像下一秒就要掉要掉似的。
靳牧寒淡淡别开幽深的视线,不急不缓的:“不麻烦。”
“那就好。”
沈千寻回应的太快,太坦荡,靳牧寒唇角不准痕迹的抿了抿,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