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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牧寒还不知道沈千寻已经给他贴上寡欲的标签。
殊不知,有的人恰恰跟斯文楚楚的表面相反。
房间灯大亮着,外面还飘着绵绵细雨,深夜的城市,高楼大厦栉比鳞次,路灯下,风卷起枯黄秋叶,街道几分寂寥。
沈千寻趴回床上,卷起衣摆,露出一截白皙一掌可握的蛮腰,大大方方的:“来吧。”
靳牧寒捏着药酒瓶,手心有点湿热,略略迟疑。
沈千寻的这份信任他并不是很想要,信任的前提是,他还是个男人,一个图谋她许久的坏男人。
然而,他的阿寻,根本还没把他当成男人来对待,半分不好意思 不见有。
是他太守分寸,所以——
见迟迟没有动静,沈千寻抬眸问:“怎么了?”
“没事。”
有事。
他不高兴。
靳牧寒垂眸。
“是不是……”不太方便四个字没说出口,靳牧寒打断她,说不是。
沈千寻眨了眨眼睛。
能怎么着,靳牧寒在床边坐下,拧开药酒的瓶盖:“伤哪个位置?”
沈千寻反手一摸,指了指:“这。”